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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廬州”和“合肥”,哪個名稱更古老?
許多人曾感嘆,詩意十足的廬州為何改名為合肥,而事實是,“合肥”這個名稱是比“廬州”還要早800年的。那么,合肥何以得名?廬州又為何被多數(shù)人誤會為合肥古稱的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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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廬州”和“合肥”,哪個名稱更古老?

牛腩    2021-04-15

“廬州月光,灑在心上,月下的你不復(fù)當年模樣。”

十二年前,一首詩情繾綣的《廬州月》火遍大江南北,所到之處,無人不對“廬州”心馳神往。曲中的“廬州”,即今天安徽省合肥市。許多人曾因此感嘆,詩意十足的廬州為何改名為合肥?

而事實是,“合肥”這個名稱是比“廬州”還要早800年的。那么,合肥何以得名?廬州又為何被多數(shù)人誤會為合肥古稱的呢?

古稱“合肥”的來歷

長江和淮河橫貫安徽,將全省劃成皖北、皖中、皖南三個部分。江淮之間峰巒綿延、崗丘起伏。皖西的大別山、霍山向東延伸為張八嶺丘陵,而長江沿岸和景色如畫的巢湖附近則屬于長江中下游平原的一部分——皖中平原。

合肥,這座歷史名城,就像一顆璀璨的珍珠鑲嵌在江淮分水嶺的南側(cè)、皖中平原的北部。

合肥區(qū)位圖。來源/地球知識局

史料中提到的“合肥”,最早可追溯到司馬遷《史記·貨殖列傳》,“合肥受南北潮,皮革、鮑、木輸會也。”班固也在《漢書·地理志》中指出:“壽春、合肥受南北湖皮革、鮑、木之輸,亦一都會也。”

所謂“南北潮”,指的是長江、淮河兩個入海水道(淮水在宋代以前是直接入海的);所謂“南北湖”,當為壽春(今壽縣)旁的瓦埠湖和合肥附近的巢湖。皮、革、鮑(泛指水產(chǎn)品)、木(產(chǎn)于皖南和大別山區(qū))這些物資都是依賴江淮水道經(jīng)過瓦埠湖、古江淮運河和巢湖運輸?shù)胶戏?。由此我們可以推斷,合肥這一地名在西漢就已經(jīng)存在,得益于優(yōu)越的地理位置,合肥在漢初時期就與位于淮河、瓦埠湖之濱的壽春一樣成為黃淮之間的交通樞紐。

不過,“合肥”一名雖始見于《史記》,但經(jīng)后來多種文史典籍確認,秦朝始有合肥一稱。秦統(tǒng)一后,實行郡縣制,置合肥縣,屬九江郡。西漢承襲秦制,仍舊設(shè)為合肥縣。(《歷代地理沿革表·縣表 (合肥)》記:“秦置漢縣,屬九江郡。后漢,仍。”)到了東漢建武時,功臣堅恒被封為“合肥侯”;建安四年(199年),孫策取合肥后,又任命顧雍為“合肥長”,合肥的名字才逐漸為人熟知。

合肥的命名有何來歷?如果我們單看“合”與“肥”二字,或許一時間無法將其與古典風韻聯(lián)系在一起,尤其是“肥”,現(xiàn)代人的思維定式很容易將其與“肥肉”“肥胖”聯(lián)系起來,“兩個胖子”的謎底更是加重了這種定式,令人頓生可愛與油膩相攜相映的浮想,一來二去便弱化了字詞本身的古義?!墩f文》道:“肥,多肉也。從肉從卩(jié),會意。”此外,“肥”還代表一種特殊含義。

我思肥泉,茲之永嘆。
思須于漕,我心悠悠。
駕言出游,以寫我憂。

——節(jié)選《詩經(jīng)·邶風·泉水》


這里的“肥泉”指什么,主人公又因為什么“永嘆”?《爾雅·釋水》說:“歸異出同流,肥”。東漢劉熙在《釋名》中指出:“本同出時,所浸潤水少,所歸枝散而多,似肥者也。”在這里,“肥”或指水的異流同出之地。《詩經(jīng)·邶風·泉水》刻畫的是一位遠嫁女子遙念家鄉(xiāng)親人卻思而不得的景象,眼前的一汪泉水不也是同出一源卻各自奔流?想到這里,女子更加憂心忡忡。由此可見,此中“肥泉”指代同源異流的泉水,進而引申出與至親別離、思歸不得的隱喻。
我們因此很好理解“合肥”一名的來歷。肥水(淝水)源出于合肥縣西七十里紫蓬山(一說發(fā)源于雞鳴山或?qū)④妿X),東北流過雞鳴山,北分為二,一支向東南流經(jīng)合肥入巢湖注江(即南肥河,古稱施水),另一支向西北方向流二百里出壽春入淮(即東肥河)。兩水正是“歸異出同”之水,因此謂之肥?!端?jīng)注》記載:“夏水暴漲,施(南淝河)合于肥(東淝河),故約肥。”,顧炎武認為“合于一源,分而為肥,故曰合肥”(《天下郡國利病書》)。這樣看來,“合肥”實際上是異流的兩河在此匯流的意思(《安徽大辭典》記載“因東淝河、南淝河舊時交匯于合肥附近,而合肥之名。”)。

淮右襟喉、江南唇齒

古代大批量的運輸主要靠水運,合肥也因具有兩條入海水道而馳名。憑借得天獨厚的地理位置,合肥素有“淮右襟喉、江南唇齒”“江淮首郡、吳楚要沖”之稱。因此,兵家接踵,干戈不斷。

“廬郡為大都會,東連吳、越,西控汝、光,南通楚、豫,北接開、歸,實當周道子午沖,撤其藩籬,則將四面受敵。”

——《(嘉慶)合肥縣志》

建安五年(200年),曹操推薦劉馥當揚州刺史,并把揚州州治從歷陽(今和縣)遷到合肥。劉馥一上任就“建州治,招流亡,廣屯田,興破揭,又高為城壘,修戰(zhàn)守備”(《讀史方輿紀要》卷二十六《合肥城》),為曹魏的據(jù)守合肥打下了堅實的基礎(chǔ)。漢末戰(zhàn)事頻繁,江淮之間“郡縣殘破”,劉馥建城不久,合肥上空戰(zhàn)云密布,殺聲震天。大家熟悉的《三國演義》第六十七回“張遼威震逍遙津”的故事,不過是這次歷時達32年之久的合肥爭奪戰(zhàn)的一個生動插曲罷了。

影視劇中的張遼。來源/央視版《三國演義》截圖

建安十三年(208年),孫權(quán)將兵十萬圍攻合肥,一百多天沒能攻下。七年后(215年),他又率領(lǐng)十萬軍隊來攻。這時,曹操方面只有七千多人馬,雙方力量懸殊,情況十分危急。魏將張遼為奪取戰(zhàn)爭的主動權(quán),帶了八百“敢從之士”,趁天亮敵人防備松懈時奇襲了孫權(quán)的營盤,沖到孫權(quán)帳下。由此創(chuàng)造了歷史上以少勝多的軍事范例。吳軍元氣大傷,十多天后就撤圍了。退兵時,孫權(quán)差點當了俘虜(《資治通鑒》卷六十七獻帝建安二十年)。后來志書所載的“飛騎橋”(又名“西津橋”“逍遙橋”)或《三國演義》中的“小師橋”,就是當年孫權(quán)躍馬跳過的木板橋,正如《三國演義》所描述的那樣——

的盧當日跳檀溪,又見吳侯敗合肥。
退后著鞭馳駿騎,逍遙津上玉龍飛。

張遼威震逍遙津繪圖。來源/網(wǎng)絡(luò)

迄今,合肥市有些地點還遺留著戰(zhàn)爭的痕跡,如“回龍橋”是“曹操與孫權(quán)相持于此回節(jié)”,“教弩臺”即曹操所筑,“教強弩以御吳師”等等。

孫吳以及后來的東晉、宋、齊、梁、陳各朝的地盤都在江南,“地處江淮之間,南北所必爭”的合肥更是成了晉代“生命線”上的重鎮(zhèn)。歷史上另一則以少勝多的著名戰(zhàn)例同樣與合肥有關(guān)。公元383年謝石、謝玄率領(lǐng)東晉的8萬軍隊,在壽州城下淝水兩岸戰(zhàn)勝了前秦苻堅的90萬雄兵,史稱淝水之戰(zhàn)。戰(zhàn)役的發(fā)生地就在合肥市肥西縣以北與壽縣相連的淝河上。


淝水之戰(zhàn)行軍示意圖。來源/網(wǎng)絡(luò)

梁、陳也把合肥當作抗擊胡人北朝南侵的前沿陣地。在合肥之戰(zhàn)中,北魏趁南齊內(nèi)亂攻下重鎮(zhèn)合肥,無疑成為對梁朝的致命一擊?;实凼捬懿幌б磺写鷥r要收回合肥,名將韋睿進攻合肥時甚至“堰肥水以灌合肥”“通戰(zhàn)艦”以奪回合肥。

到了南宋年間,金人數(shù)次挑起合肥之戰(zhàn),合肥是“極邊”,號稱“邊城”,是抗金的最前線。1134年岳飛派大將牛皋、徐慶率軍兩千,解了廬州之危,是八次爭奪戰(zhàn)中最出名的一次。激于愛國的熱情,合肥人民“操干戈,持弓矢”(《青陽山房記》)投入了反對異族侵略者的斗爭,寫下了可歌可泣的一章。后來,元軍南下,合肥人民也奮起抗擊,死守城市,直到宋亡。
清代顧祖禹《讀史方輿紀要》記載:“合肥舊稱險固,古語謂:‘天生重慶,鐵打廬州。’言其難犯也。”正如古話說,天生的重慶,鐵打的廬州,“鐵廬州”響當當?shù)拿柛x予這個軍事重地雄勁蒼莽之瀟灑,剛硬遒韌之豪情。
那么,合肥又為什么改名廬州呢?

那些年合肥城的舊稱們

今天的合肥,在歷史上有過南巢、汝陰、廬州、廬陽等舊稱。
合肥地域開發(fā)較早,遠古時期,這里就是有巢氏和有巢氏子孫生息繁衍的地方。夏商時期,有巢氏子孫漸漸壯大,由原始部落發(fā)展為巢氏方國,經(jīng)營著巢湖周圍方圓千里的山野水澤。有巢氏方國因位處南方,中原人稱之為“南巢”(《合肥概覽》:“南巢即今合肥、巢湖一帶。”)。

商為周滅后,周武王姬發(fā)封土建國,將古氏族方國“南巢”地域析分為“巢”“廬”兩個諸侯國。合肥這地方為“廬國”。
春秋戰(zhàn)國時期廬國為楚地。秦統(tǒng)一后實行郡縣制,置合肥縣,“合肥”之名始于此。

隨后還有汝陰、豫州、合州等舊稱,直到隋開皇初年(581)將南朝合州改為廬州,領(lǐng)轄合肥等縣,廬州才正式登上歷史舞臺。后來,元在此設(shè)廬州路,明朝把“路”改為“府“,于是明清兩代,“廬州府”成為穩(wěn)定的建制。就這樣,“廬州”一名本源于南巢地域一個小國的名稱——廬國,進而演變成了州、府的名稱。

唐代廬州地圖。來源/譚其驤《中國歷史地圖集》

歷史上,廬州與合肥曾經(jīng)并行,直至清朝,合肥都是廬州府下轄的一個縣。當然,廬州只相當于一個地級市的體量。其后至民國,廬州府被廢,合肥縣才直屬安徽省。1945年抗戰(zhàn)勝利后,國民政府將安徽省省會遷至合肥縣,合肥遂成為安徽省省會。
此外,合肥城作為廬州首府也有其他的代稱和雅稱,比如“金斗城”,本是合肥唐代所筑新城的名稱,后來成為合肥的代稱,“金斗”二字帶有吉祥富貴的寓意,反映百姓對于生活的美好寄托;“斗梁城”是金斗城名的延伸,合肥城擴建于南宋,城跨金斗河,城名中的“斗”字是延用“金斗城”名,“梁”字指橋梁,宋城比唐城大數(shù)倍,必須經(jīng)橋梁津渡才能穿城而過,所以叫“斗梁城”;其后還有由廬州引申而來的“廬陽”,流行于明代前中期,被正式用入書名《廬陽志》《廬陽客記》等。
合肥的古稱并不只“廬州”一個,梳理來看,“廬子”“廬”是合肥之地的古國名與邑名,所以可以看成乳名,“合肥”則始終是縣名和城名,無論是使用時間還是跨度都比較長,可以稱為正名。如果說“合州”“汝陰”“豫州”等皆為后來的異稱,時日短暫,未成氣候。那么,“廬州”自隋、唐、明、清,久歷4000多年,就成為影響后世最為深遠的古稱之一,再加之人們對“合肥”古稱的歷史內(nèi)涵不甚了解,因此,有人產(chǎn)生了錯覺,會認為廬州是合肥的古稱,但若論誰更古老,合肥可是比廬州還要早出現(xiàn)800年呢。

歷史名城激蕩千年回響

作為軍事重鎮(zhèn),古來合肥見證了硝煙與干戈;作為江南水鄉(xiāng),波光粼粼,水中云影已深深融于這座古城的血脈。

水帶來了這座城市,也滋養(yǎng)了綿延不絕的文明。

淝水在城內(nèi)縱橫派生,包河便清波常在,包河的水賦予了包拯的忠直與剛毅,包拯代表的清官符號直至今日仍有回響。南宋詞人姜夔訪友至合肥,當他系舟包河,漫步赤闌橋頭時,未曾想過會與這橋結(jié)下“人何在,一簾淡月,仿佛照顏色”的幽念惆悵。史稱“李合肥”的李鴻章,160年前在八百里巢湖上練水師,他創(chuàng)淮軍、辦洋務(wù),想憑一己之力挽救晚清;有著“最后的閨秀”美譽的”合肥四姐妹”滿腹才情,在各自領(lǐng)域均有所成,她們的一顰一笑之間盡是合肥這座城市所賦予的清麗與明慧。

合肥四姐妹:張元和、張允和、張兆和、張充和。來源/合肥市人民政府網(wǎng)

歷史的厚重賦予合肥眾多的別稱與雅號,不管是“廬州”還是“合肥”,人們神往的,自始至終是這座城的一脈風華。

參考文獻:
合肥市人民政府地方志編纂辦公室編印《合肥概覽》
安徽省地方志編纂委員會《安徽省志·建置沿革志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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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開澄,趙毅.合肥地名考釋及戰(zhàn)略地位[J].城市地理,2016(08):243-244
《合肥:淮右襟喉、江南唇齒》